昨晚,莫言刀喝了自己下藥的酒,沈昌避瘟神一樣飛上屋頂。
楚南雪說:“莫言刀醒了,你用刀威脅他。”
不按著楚南雪說的做,自己的腦袋會掉,在掉自己的腦袋和掉莫言刀的腦袋間選擇,沈昌沒猶豫,選擇掉莫言刀的腦袋。
“你在和我玩遊戲?以前,我們經常在這玩遊戲。”莫言刀笑著說,心想,沈昌真的在和自己玩遊戲。
沈昌搖頭。
“為什麽?”莫言刀不笑了。
沈昌一拳打在莫言刀的鼻子上,莫言刀的鼻子流血了。
“哪有那麽多為什麽?”沈昌又是一拳,莫言刀的鼻子歪了。
沈昌割了莫言刀的頭發,對著莫言刀的手筋就是一刀,脫掉莫言刀的鞋,對著兩腳的腳筋,每條一刀。
沈昌出了紅廟。
楚南雪拍著沈昌的背,“你做得不錯,我看見了,下一個是葉風。”
胡一真一下老了,兒子在酒裏下藥給莫言刀喝,用刀割斷莫言刀的手筋、腳筋,胡一真都看見,盡管也知道是楚南雪逼的,沈家和莫家的仇結下了。
二流家族不是一流家族的對手,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滅了莫言刀的口,再找機會殺楚南雪,這樣,這個世界上,隻有自己和兒子知道莫言刀的屍體在哪裏?怎麽死的?被誰殺死的?莫家查起來就說是楚南雪殺的,楚南雪死了,死人不會開口,那時,莫家找楚家報仇,鷸蚌相爭,坐收漁翁之利,二流家族沈家說不定會成為一流家族。
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哈哈哈哈哈……”胡一真對著鏡子笑,又年輕了。
鎮南,葉家,葉風在花園練劍。
“少爺,沈昌來了。”一個小廝報。
他來幹什麽?葉風疑惑,收劍。
“沈昌,你的氣色這麽好,傷好得差不多了吧?”葉風笑著問。
“好得差不多了。”沈昌爽朗地說,隻有自己心裏清楚,自己有多麽悲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