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我忍不住皺起了眉頭,死於碾壓,跟麵目全非,這一下信息量可就大了許多。
要知道,進入主墓室的通道,就僅此一條,到底是什麽樣子的機關,會讓人墜入陷阱?
難道是流水關?
可流水關聯同水流墓,已經被灌滿了泥沙跟水,全然是一麵沼澤地區,墜落而死,至少也要六到八米的距離才會死人,而且還需要頭著地。
至於麵目全非,我聯想到了鬼麵蛾。
但是這東西在之前我們就已經將其消滅了,所有的鬼麵蛾,都被我一把火給燒盡了。
更何況鬼麵蛾身上有屍油,等於是一觸即燃,根本不可能有存活的可能性。
也不能排除,會有那麽幾隻存活下來的概率,但推演一下當時的情況,能發生這種概率的可能,幾乎等於零。
那機關這一條呢?
如果是機關,要怎樣的機關才能夠讓人麵目全非,而且還必須是頭部麵部先遭受到襲擊?
如此例舉下來,也就等同於說,機關必須是重型機關,隻有這樣的情況下,才會導致當事人麵目全非。
但如果說是重型機關,人的身體,尤其是全身,都會遭受到重度破壞,不可能隻有麵部跟頭部會血肉模糊,還有一種可能,那便是鈍器!
如碎石跟手中的開山錘,這兩者之間,都存在於一定的可能性。
在聽到我的一一列舉之後,徐錦繡的神色越發黑得恐怖,她擦拭頭發的動作,也慢慢停了下來。
“你的猜想不是沒有可能,如果這件事情,真的跟你預設的相似,那他的目的會是什麽?”
想到這裏,我們兩人頓時間對視在了一起,刹那間我們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說出來口。
“魚餌!”
所謂的魚餌,實際上也是暗化,就是倒鬥弄出來的東西。
“東西現在在誰的手裏?”
我蹭的一下站了起來,目光死死鎖定在徐錦繡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