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種人,隻能通過這種最直接的方式讓他感到畏懼,不然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沒用,長時間的浸泡在金錢、美色、惡念之間,就算他今日不遇到怕是也活不了多久了。他的身體早就已經被這些腐蝕光了,看似強度身子脆得一碰就倒,切他一隻耳朵也是讓他長長記性,若是因此能夠幡然醒悟重新做人倒也不虧,就怕此人心胸狹隘睚眥必報,等下次碰到他作惡我必殺之!”
毛戰望著丟盔棄甲向著縣城跑去的王大頭一臉嚴肅地說道。圍觀在附近的人群猛然炸響,剛剛那一幕是見了血了,多少年沒如此大動幹戈了,上一回還是很多年前因為打架鬥毆流血犯事情的人全部被抓了進去從此杳無音訊,有的人說是因為看管的牢獄暗中動了手腳在其中的飯菜裏麵下毒,明麵上是檢查不出來的中毒的痕跡,待那人走出牢房不到片刻就口吐白沫七竅流血而亡,實在是怪事一件,查了半個來月便不了了之說是本身就有隱疾暴斃而亡,有的人說一定是被發配邊疆充軍去了,但遲遲不見他們被釋放出來這時間一過就是好多年漸漸地使人們忘記了,還有的小道消息說是被總管大人拉去每日挑石子當泥水匠為了給上麵的建一座藏寶庫,以便收納軍餉器械之類的,可也是石沉大海沒有見到過有人活著回來,這一群人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劉衛國從一旁的屋簷下走了過來穿過層層的人群來到毛隊長的身邊,眼前的這位新任的毛隊長著實不簡單,看起來平易近人可處事風格卻是那麽的殺伐果斷一點都不拖泥帶水,這讓劉衛國心裏打顫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擔憂,俗話說得好一山不容二虎,這惡霸王大頭前腳剛走短時間之內是不會來了可這毛隊長以後會如何這讓劉衛國一時之間也猜不透,一個少校軍校的年輕男子竟然肯來這個破舊的小鄉村任職,剛才那把刀的刀氣殺意很重要不是他刻意控製這王大頭早就一命嗚呼了哪還能一瘸一拐地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