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那長腿姑娘收回沉甸甸的牌牌時,開口道:“監天司,李思怡!”
“是是是!”胡永勝連連點頭稱是。
別看這姑娘年紀輕輕,一副出水芙蓉模樣,但身上那股盛氣淩人的氣勢可不是蓋的,壓的胡永勝喘不過氣來。
“知道我是為何而來嘛?”李思怡手中攥著一柄小飛刀,在手指尖轉了一圈又一圈。
明晃晃的刀刃,晃得胡永勝心房直顫,但還是強忍著窘樣,恭維道:“知道,大人是因為李富戶慘案而來。”
“哦?”李思怡美眸淡笑:“那你為何遲遲不報?”
“……”胡永勝很想說,我今早剛報,還沒傳到朝歌城呢,誰能想到你這尊大神突然大駕光臨……
顯然,這個時候你不能照實了說,如果你說你懸賞了東雲聖地的人,已經解決了這個案子,那麽下一句監天司的來一句:“我們才是處理這些案子的人,你不來請我們,反而跑到外聘的東雲聖地去請人處理,把我們監天司的麵子放哪裏了?”
這麽問一句,你如何回答?
官場縱橫這麽些年,什麽沒見過。
所以當下,胡永勝諂媚著臉,道:“是是,大人問的是,都是下官的疏忽,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這話術,整個一套早就千錘百煉,嫻熟的很。
但,李思怡不吃這套。
原因很簡單……其實她是扮豬吃虎,這是第一次出山啊。
三日前,偶然一個機會下,她聽到師父與其他人說起京杭鎮這事,心中便有了想法。
其實,監天司這種機構,一般的邪祟案件他們根本不予理會,原因很簡單……山高路遠,光是一來一去的經費都要不少,加之他們這個機構人少,久而久之,便成了一種象征性機構。
隻要是和邪祟有關的東西,第一時間想起的便是監天司。
但實際處理這些事的,大多都是下屬機構,乃至外聘的武道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