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嘴麵具知道司辰說的賭局就是入場的少數決賭局。
雖然她成功進入了大賭場,但是關於這個賭局她還真的沒太搞明白。
“有些明白……有些不明白。”
鳥嘴麵具倒是很實在,沒有直接說自己明白了。
“那門徒女士之前所說的賭局規則你明白嗎?”
“賭局規則?”
司辰問完,鳥嘴麵具疑惑地嘀咕了一句,隨後說道:
“當然明白了。”
司辰看了看時間,饒有興趣地向後一靠,抬了抬手說道:
“說說你的理解。”
“就是不能在賭局中出千不是嗎,還有就是說了不會出現平局,也就是沒有流局的可能。”
說完,還眨了眨麵具下的大眼睛,盯著司辰看。
“完了?”
司辰挑眉,鳥嘴麵具認真地點了點頭,一旁的夏駱特頓時大笑起來。
“閨女兒誒,你這心也忒大了點嘿!”
司辰再次上下打量了一下鳥嘴麵具,一身緊湊利落的騎手服,腳下是一雙小牛皮縫製的馬靴,腦後綁著一條高高的馬尾辮,右側的位置還帶著一個三葉草的發卡,臉上的鳥嘴麵具和全身裝扮格格不入。
“你這是現實中的衣物?”
司辰突然轉了話題,鳥嘴麵具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下意識地答道:
“對啊!”
隨後意識到之後,雙眼怒衝衝地看著司辰。
“你套我話!”
司辰無所謂地笑了笑,說道:
“還知道我在套話,不是個傻子,隻是有點笨。”
“那當……你才笨!”
聽到前半句,鳥嘴麵具還挺開心,結果後半句頓時讓她黑了臉,嘟著嘴反駁起來。
“哈哈哈……”
“閨女兒,他要是個笨蛋,那你不得是草履蟲了?”
夏駱特吐了一口煙樂嗬嗬地補刀。
“草履蟲?什麽東西……”
沒成想鳥嘴麵具根本就不知道這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