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張樂安大喝道。
他的聽覺相當敏銳,更何況是如此寂靜的房間。
即使是一根繡花針掉落,他也能夠聽的一清二楚。
他迅捷的一個翻滾,從門口的劍架上抽出寶劍。
此時房間裏黑暗無比根本沒有絲毫光源。
但張樂安手中寶劍卻微微泛著清冷的寒光,一看便知不是尋常武器。
“別來無恙!”
一個清冷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乍起。
張樂安微微一顫,旋即鬆了一口氣。
“原來是李兄,還以為什麽蟊賊!”
“此時來訪也是頗為無奈!白天實在是不便露麵!”李靜緩緩走了出來,身影略顯單薄,身上還纏著白色的繃帶。
想來傷勢還未痊愈。
“李兄,這是·····!”
張樂安看著李靜的傷勢,不免有些吃驚。
張樂安和李靜算是故交。
李靜雖然和張孟節,賀家父子待在一起頗不自在。
卻唯獨和張樂安相處融洽。
兩人經常私下相約飲茶,賞花。
張樂安也是風雅之人。
兩人的氣勢卻截然不同,李靜頗有幾分書生氣質。
張樂安卻豪邁的多,喝完酒後便痛飲狂歌。
吟唱的詩詞中頗有吞吐天地的氣概。
李靜有時候常常懷疑張樂安是不是張孟節親生的。
不僅性格迥異,長相也頗為不同。
張樂安的長相英俊,陽剛,輪廓分明。
和張孟節的油膩,肥頭大耳,完全是天壤之別。
想必張樂安的母親必定是個絕世的美女,而張樂安更多的遺傳了他的母親。
兩人對彼此可以說是頗為熟悉。
李靜受傷張樂安自然非常驚訝。
畢竟以李靜的劍法,蘇北能夠傷到他的人恐怕寥寥無幾。
李靜將自己被賀磊追殺的事情一五一十講了一遍。
聽的張樂安連連歎息。
“這賀磊真是一條見誰咬誰的瘋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