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你連這也不滿意？”白餘鐵說道。
這可是他用人情換來的一杯酒，光是這酒經過千年的沉澱這一點，就很少有什麽東西能夠比得上。
“時間一長，就是燒刀子也能成好酒。”蘇月空說道，“但酒的確不怎麽樣。”
“不過我確實要謝謝你。”
因為他喝了這一口酒，他終於明白他想要釀出的那種酒差的是什麽了。
時間！
隻有足夠的時間沉澱，他才能夠釀出自己想要的那種酒。
“看來你在酒上的確很有造詣。”老頭笑道，“不過我倒是不知道，什麽酒比我這還要好喝？”
他這可是傳承了千年的酒，誰喝了都說好。
到蘇月空這裏就不行了？
雖說此人是白餘鐵的師弟，但也不能這麽說話吧？
蘇月空一笑，從乾坤袋中取出了一壇人間百味。
他大部分的酒都埋在了海島上。
這壇人間百味已經算得上是百年的老酒了。
而且從未開封過。
他拍開了酒壇上的封泥，然後給老頭也倒出了一杯。
老頭聞到酒味的時候，臉色已經變了。
他顫顫巍巍地舉起酒杯，然後將酒一飲而盡。
許久，他都沒有開口，仿佛在回味著這一口酒的味道一樣。
半晌過後，他才終於開口。
“這是你釀的？”老頭問道。
“除此之外還有誰？”蘇月空笑道。
“我無話可說。”老頭說道，“這一口酒的價值，隻怕是我還不起的。”
“這是謝禮。”蘇月空說道，“你的酒的確給了我一些靈感。”
說罷，他已經站起身來了。
這時候待在這裏已經沒有任何的作用，他準備回到仙山，開始準備釀造出那種酒。
那種酒中，包含著他全部的領悟。
白餘鐵很懵，他對酒沒什麽興趣，當初蘇月空分發甘泉的時候他都沒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