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餘鐵對蘇月空的話術並不是很理解，但經過這些時日，他算是明白了為何和蘇月空交流的人都會或多或少被激怒。
因為蘇月空說的話能夠精準地戳到對方的肺管子。
所以若是沒點心裏素質，那絕對會被蘇月空三言兩句給破防了。
那一株一萬三千年的紫靈草，放在碧落宮也是神物，居然就被蘇月空用一壇酒就給換來了。
而且楊世炎的臉上還滿是感激之色，這著實讓白餘鐵不能夠理解了。
直到楊世炎離去了，蘇月空才緩緩吐出了一口氣，身體放鬆了下來。
畢竟楊世炎的實力就擺在那裏，要他的命並不難，所以他說話還是有些緊張的。
“不過倒是沒想到，這炎陽王朝的皇帝居然也是那冰山美人的追求者。”蘇月空喃喃說道。
剛剛他說出楊雪環的名字時，清楚地感覺到楊世炎的眼神變化了。
這察言觀色的本事要是不行，蘇月空也活不到現在了。
“這你也能看出來？”白餘鐵說道。
“師弟我凡塵摸爬滾打那麽久，自然看得出。”蘇月空自信地說道。
白餘鐵又高看了自己這小師弟幾分，和他這隻專注於劍道的人比起來，蘇月空懂的東西實在是多。
靈藥自然是好東西，蘇月空也就是給了一壇人間百味而已。
老黑對這項交易也覺得值，畢竟這種年份的靈藥，他實在是沒機會看見。
也就隻有一國之主的楊世炎能夠拿得出來。
“師弟，這些日子，我們會不會太張揚了？”白餘鐵說道。
“師兄你放心，我自有分寸。”蘇月空說道。
但凡那些洞天福地不傻，都不會因為這些小事掀起戰爭。
至於他為何知道的那麽清楚，因為他當初也是這麽走過來的。
他自認是個小人。
小人得誌，那還不囂張一下？
如果一個人的成功不是為了裝逼的話，那麽將毫無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