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老頭一走,我就像斷了線的風箏,隻能走一處算一處。
好在的是,老頭們不貪錢,村裏的婦人,卻是見錢眼開,我也是給了十塊錢,不單給我說了黃道士的家的地址,就是黃道士的小八卦我也知道了不少。
據說黃道士原先是村裏的窩囊廢,一無是處,可不知原因,一年前竟發了財,還成了道士。
隻是婦人一說,我一聽,倒沒放在心上,畢竟真假難辨。
但兩個老頭對於我的態度,卻是找到了原因,原來黃道士在村裏做過一場法事,法事過後第二天,村裏有好幾個老頭突然暴斃。
此事說來蹊蹺,但警察一查,幾個老頭的死因都是壽終正寢。
然而官有官說,民有民意,自此村裏的老人就都記恨起了黃道士。
我尋著婦人所說,很快就到了黃道士的家。
這黃道士的家,完全稱得上是富麗堂皇,他住的是三層洋樓,院落花草林立規整,就是不多見的吉普車也有一輛。
站在黃道士家鐵質的大門前,我頓覺自己無比渺小,伸出手又收回手,好幾次都不敢拍打大門。
我心裏有些打鼓,憑著陳三的一封信,地位顯赫的黃道士真的會幫我?
可不管如何,總得試一試吧,不然小命可就丟了!
這麽一想,我深吸了口氣,拍打鐵門。
可鐵門被我拍的老響,卻久久沒有人理睬。
我墊腳往裏瞧,這鐵門距離小樓,近五六十米,估計樓裏的人,根本聽不著呀。
正惱時,一輛紅色的小轎車從遠處呼呼的開過來。
小轎車,那可比吉普車更叫人稀罕啊,沒想到黃道士不但自己有本事,朋友也如此闊氣!
小轎車停在門前,從上麵下來一男一女,男的西裝筆直,梳著油頭,很是闊氣。
可就是這麽一個闊氣的男人,竟給那女人打傘,並且他姿態極低,仿佛女人是太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