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清影的傷情暫時穩定下來,我走出房間,發現外麵天色已經黑了。
去最近的村子請郎中,來回也得一個小時。
我想了想,還是等到明天清影醒過來,再找人來看。
打著手電筒進後山尋了幾味草藥,放在瓦罐內熬著。
半個小時,藥熬好了,我拿進房間喂清影喝。但她剛喝一口就吐了出來,繼續喂她,仍是吐出來。
我以為藥湯太苦,又加了糖,但清影還是不喝。最後無奈,隻得自己把藥喝了。
看著躺在**的清影,她麵容蒼白憔悴,秀眉緊蹙,似乎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
看到她這個樣子,我心中非常難受,寧願受傷的人是自己。握著她的手,她的手很冰,急忙又找了一張被子給她蓋上。
次日醒來,我發現自己趴在床邊睡著了,伸手探清影的額頭,竟發起高燒,全身冒著熱氣。
我見狀急忙用濕毛巾給她敷額頭,又喂她喝了些米湯,急匆匆出門去找郎中。
然而碰巧的是,到了郎中家,他恰好要出診。無奈我隻得請他開了些鎮痛退燒的藥拿回來。
回到家第一時間進房間看清影,一看之下,不由得臉色大變,隻見**被褥混亂,清影竟不見了。
我在屋子尋找一圈,也沒看到清影,回到房間內看著空****的床,我心中著急無比:“她受了那麽重的傷,能跑去哪裏?”
“難道說,自己出去找郎中的時候,有人來將她接走了?”
我站在床邊來回渡步,這時忽覺褲腿一緊,似被什麽東西抓住。低頭望去,隻見一條修長的手臂從床底下伸出。
探頭往床底下瞧去,整個人都呆住了。
隻見床底下,清影卷縮在陰暗處,她身上衣服稀少,傷口大部分都被我用繃帶纏住。
“怎麽跑床底去了?”
發現清影,我長籲一口氣,急忙將她抱出來,重新放在**躺好,蓋好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