犛看著從山中回轉的族長,總覺得和以前不一樣了。
“怎麽了犛?”
白皓納悶,沒搞懂這憨貨怎麽一直看著自己。
“族長,你好像氣質和以前不同了?”
犛想了半天,總算知道是哪點不一樣。
白皓有點詫異的看著他,問了兩個問題,“你還懂氣質這東西?我還有氣質這東西?”
犛撓撓頭,在獵凶隊甚至大部分燧炎部眼裏,凶悍武勇的他,在族長麵前,還是憨厚的樣子。
猶豫了一下,他小心翼翼的對族長說:“以前吧,族長你雖然又是教生火,又是打巫人的,很厲害,但還隻是不成熟,生澀的領袖氣質,但現在,看著族長,就好像看見了一座存在幾千萬年的古老森林,神秘,深邃,厚重,明明沒有危險感,卻還是讓人害怕。”
本來對犛前半段形容有點不滿的白皓,一聽後後半段,連忙坐直身體,一副凝重沉著的樣子。
其實,在他自己的心裏,自己還是那個熱忱,赤誠,想帶著人族屹立洪荒之巔的青年,他也認為,自己可能永遠達不到統帥萬民,稱帝做祖的那種氣勢。
但人也會變,在巫妖中掙紮求生,謀求人族利益,甚至以身試毒,親辨萬草,剛穿越過來時候的他,怎麽會想到自己能達到這一步?
別人穿越,帶著金手指,不是有什麽老爺爺藏戒指裏,就是有牛逼的師傅當靠山。
白皓呢,想了半天,覺得巫支祁應該算師傅和靠山,但躲在荒水河裏,已經好久都沒露麵,倒是往河裏扔烤魚和美酒的時候,河水會裂開口子,把這些吸進去,而他趁機也想跟著去找巫支祁時,就會另有水流衝出,把他遠遠擊飛。
巫支祁到底是什麽意思,白皓至今想不明白。
“族長,你說的衣服做好了。”
遷派人通知,白皓一聽,大喜過望,往工匠處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