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寶兒迷迷糊糊從**醒來,日光透過窗柩灑在她的臉上,讓她不自覺皺了皺眉頭,扯起被子蒙住自己的頭。
忽然,耳邊傳來鑼鼓喧天的聲音。
“太陽曬屁股咯!再不起床午飯都沒得吃咯!”
是盛桃。
她也不知道在搞什麽,似是從哪兒順了個大鑼,乒乒乓乓地一陣亂敲。
“你昨晚幹嘛去了,再不起來我就進來了!”
這一聲讓蘇寶兒徹底清醒,她從**一個鯉魚打挺,緊接著就是腰酸背痛腿抽筋地倒回**。
“莫鶴生,你快……”
她四周望了望,發現**隻有她一個人,她躺在她自己的房間裏,她的褻衣也好好地穿著,捂得嚴嚴實實。
是夢嗎?
她緩緩坐起身,可是身上那股奇異的感覺卻不會騙人。
她環顧四周,發現床頭疊放得整整齊齊的玄暉索,看來某人雖能幫她穿好衣服,卻不知道玄暉索的係法。
想到昨夜……
蘇寶兒摸了摸自己的臉,有些發燙。
突然,外邊的鑼聲停了。
“別敲了,讓她多睡一會兒。”
是莫鶴生。
盛桃不明所以,還在外邊嚷嚷:“這都快下午了,午飯都涼了,莫不是出什麽事了吧?不行我得進去看看。”
“吵死啦!”蘇寶兒已經穿好了衣服,破門而出,一眼看到莫鶴生,莫鶴生見她出來後,目光立刻偏離到隔壁的樹上,耳朵微微變紅。
“你昨晚幹什麽去了?”
“感受了一下天師說的那套心法,睡得有些晚。”蘇寶兒伸了個懶腰,“我和莫鶴生說好了,悟真心法,我們要練。”
盛桃十分關切地問道:“當真要練?”
“嗯,對吧?”
蘇寶兒往莫鶴生的方向一瞥,莫鶴生仍然不敢看她,隻是默默點了點頭。
盛桃很清楚,蘇寶兒決定的事情,十匹馬都拉不回來,見她神色篤定,盛桃也就再無話可勸了,她歎口氣,把捂了許久的飯菜從灶房裏端了出去,招呼蘇寶兒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