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潑鹽水!”
旁邊的蕉哥同樣趴在地上,額頭被螢火基地的戰士用槍頂著。
他目睹眼前這年輕人從車上躍下,發出如此冷酷無情的命令。
他雖然核林澈未曾謀麵,但從這強大氣息不難推測,眼前之人應是他無疑。
蕉哥倔強地扭過頭,不顧臉龐與地麵摩擦而磨破皮膚,質問道。
“你是.....”
林澈揚了揚眉毛,看向旁邊這個跛子。
其他人被製服趴在地上一動不敢動,這跛子倒是有些勇氣。
“螢火基地,林澈!”
聽到果然是林澈,蕉哥掙紮著想要從地上站起。
“林澈,你真的是林澈!”
“你知道我是誰吧?”
“你要真有膽量,就放開你的對手,跟我單挑,敢不敢?”
蕉哥豁出去了,知道今天死活都難逃。
還不如用激將法在眾目睽睽之下激怒林澈,或許會有一絲生機。
然而,他太小看林澈了。
若是連這種微不足道的激將法都能奏效,那林澈就真成了個沒頭腦的蠻子。
別說現在的林澈單手就能將他打倒。
關鍵是根本沒必要這麽做。
像他這樣的砧板上的魚肉,有什麽資格跟林澈單挑?
“抱歉,你是誰跟我沒什麽關係。”
“想跟我單挑,你夠格嗎?”
林澈話音剛落。
一個士兵拿著槍走過去,一槍打爆蕉哥的腦袋。
與此同時,旁邊的琨琨也被鹽水澆醒。
傷口上撒鹽水,那種酸痛,痛得他哇哇大叫!
“誰在屠宰場幹過屠夫?”
林澈朝身後的士兵詢問。
150名戰士密密麻麻地站著,看上去還是挺多的。
隻是眾人不明所以,老大突然問這個幹什麽?
莫非領導想吃肉?
一個身穿黑色軍服,滿臉橫肉的士兵摸了摸腦袋,不好意思地向前邁出一步,說道。
“老大,以前我是殺豬宰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