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兩人那讓人摸不清頭腦的交流,天耀有些奇怪,不明白這二人到底在說什麽。
什麽承受不住,他沒什麽好承受的。
就在男人暗自奇怪之際,診療娃娃已經拔了頭發,遞到了他的嘴邊。
“看在你對主人有用的份上,那我就勉強給你一根我的頭發好了,有了我的頭發,你至少不至於像現在這樣半死不活的。”
直接將男人此刻的狀態形容成了半死不活,麵對診療娃娃的那份形容,男人有些氣急敗壞卻又無話可說。
好吧,他承認自己如今的狀態確實是狼狽至極,就連他自己都有些嫌棄。
不過這又有什麽辦法,他也不想將自己弄得如此狼狽,隻是有些事情沒辦法罷了。
“我才不需要你這個小娃娃的同情,我看起來當真有那麽脆弱嗎?”
男人忍不住說著,卻不願接受這份平白無故的幫助。
他可不覺得自己脆弱至極,相反他覺得真正需要幫助的人並不是自己,而是楚陽。
畢竟他如今的狀態確實是不怎麽樣。
“要不你還是好好擔心一下你的宿主吧,我覺得他才是最需要關心的那個。”
男人好心的提醒著說道,這份提醒卻也讓診療娃娃生氣至極。
“你這家夥到底是怎麽回事?宿主好心幫你,到頭來你卻說些不吉利的話。”
診療娃娃指著男人的麵孔破口大罵著,麵對診療娃娃的咒罵,男人依舊是一副無關緊要的樣子。
反正他早就已經不在意這些事了,別人對他的咒罵如何他更不想知道。
就在診療娃娃氣急敗壞之際,楚陽的胸腔卻傳來陣陣異樣的疼痛,那份疼痛也將楚陽的麵色逐漸變得慘白。
隨著楚陽那慘白的麵色,診療娃娃也逐漸意識到了不對的地方。
他神情惶恐的盯著楚陽,想要上前幫忙卻又不知該如何是好。
就在他為難之際,男人卻突然間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