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一群有組織的搶劫犯劫走了一輛紅色的大貨車,剛剛劫走了銀行後,其中一個劫犯受傷,遇到了許明傑母親救助,隨機接到屋中才發現是搶劫犯,然後知曉了一切的許明傑母親被打到在地腦出血致死,後來一個男人衝進去後打到了搶劫犯,風信子路過時看到了搶劫犯並報警,但是很快被殺了,之後警察來到,發現了隻有一個人,並頭帶黑罩,後經調查知曉了是許明傑,現在許明傑被判刑無期徒刑。
新的記憶湧入腦中,伴隨的是痛苦,以及流鼻血。
許明傑感到鼻子有股濕潤的感覺,一擦才發現自己流出了鼻血,無事立馬擦掉。
“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
這個時候獄警按時出來,看到有異樣的許明傑但是沒有多想,拍了拍欄杆:“喂,幹嘛呢,該出來走走了。”
許明傑看到獄警開門,自己慢慢走出去,看到一群跟自己穿的一樣的犯人,而自己走在最前麵,與其說是走,還不如說是直接推的。
獄警推許明傑:“快點!”
許明傑不耐煩的推開門,走進去發現自己身處古董店。
關門的聲音從許明傑身後出現,椿從許明傑身邊走過。
而安羽依舊坐在書桌前,喝著椿泡好的熱茶,看著門被許明傑打開,冷嘲熱諷道:“看起來,你沒救到人,還把自己給搭進去了,還包括自己的家人。”
許明傑握緊雙拳:“我不信我什麽都沒改變……那信子呢?”
安羽打開書本,看著上麵記錄的一切:“風信子啊……自然是剛剛寄完信回家路過的時候,遇到了搶劫犯,報警的時候被殺了唄,不過嘛你自己現在進了牢,也不是沒有變化,比如你母親死了,你父親受不了自殺了。”
“怎麽會……我所做的,明明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
“是啊,的確不應該這個樣子,你隻是想救信子一個沒見過麵,也隻是交流了幾個月的女孩而已,值得這麽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