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又用自己的指尖血劃破心眼用以引血開路,我實在是吃不消這麽個消耗法了。
我把身體靠在一旁牆垣上麵,小心的喘息了一陣,卻又一陣熟悉的鬼唱聲響,仿佛由著幽冥地府黃泉傳了過來,宛若在招著我的魂魄似的。
我看著身子旁邊那滴答落下的溪流,喉結吞咽著實在渴的厲害。
我看著那遍地的屍體就在這個時候隱隱抖動起來,一具具的從地麵上爬了起來。
一陣陣晃動的詭譎銅鈴晃啊晃的,那鬼差嘍嘍擺兵布陣,宛若是從地府黃泉出差一般。
在操弄著屍首一點點吸食此間的怨念,那些惡鬼咆哮貪婪的朝我揮曆爪殺過來。
又接著一陣詭異的銅鈴響動著,一個佝僂老婆子,慢悠悠邁著步伐往我踱過來,言語著:
“我老婆子,能否請你小哥喝碗粥水,暖暖身子?”
這聲音是?我一聽渾身都感覺被震懾住了,這個孟婆捏著手裏頭的那碗黃湯。
我瞅著那孟婆手掌裏頭那瑟瑟發抖的湯碗,詭譎的衝我笑出了聲,緊接著一個小女孩竄到了我的麵前,我宛若記起了不尋常的事。
那身著著紅衣裳的女娃娃,她這身子骨地下卻是個沒有影的,竟是個沒有影子的鬼女,多年以前找我來討過命的女鬼娃娃......
我琢磨著情形不對,眼瞅著這隻鬼女娃娃,那才六七歲的小閨女印堂發黑,卻麵色慘白,尋思著有髒東西在磨她呢。
還沒等我多來得及考慮再三,鬼女娃娃的印堂越發顯得黑氣,就已經跪倒在我跟前苦苦哀求,這娃兒畢竟是她唯一的心頭肉,這叫我於心何忍?
我想起老祖宗給我傳下來的三十六玄針,一手天雷地火咒術臨走時。
我無依無靠的,想想這些年她對我的恩情,這事一咬牙我怎麽著也要給它辦了。
“稍等,這鬼東西囂張不了太久的,我取些家夥事,去去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