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邊的燒烤攤煙火繚繞,遠處重建的大橋已經快要完成了輪廓,但刺耳的鑽機聲還是讓人感到有些煩躁,孫老虎擼了一把手上的烤串,咧嘴罵道:
“幹他娘的,財哥你說,這大橋拆了建,建了拆,就在這兒窮折騰,有他娘的什麽用?”
艾道財無語地瞥了瞥老虎,指了指孫老虎手邊的烤豬手說道:
“你把你的烤豬爪遞給我!”
孫老虎醉眼惺忪,白了艾道財一眼,但還是徒手遞給了他。
艾道財看了看盤子裏的豬爪,又對孫老虎說道:
“你拿回去吧!”
孫老虎微微一怔,罵罵咧咧地又拿了回去。
“財哥,你這是幹啥,有病吧!”
“嘿嘿嘿,你看看你手,是不是有油!”
孫老虎看了看自己油膩的手,恍然大悟,哈哈笑了起來。
艾道財沒笑,突然沉默,孫老虎詫異望向他,問道:
“咋了啊,財哥,看你從剛才就這一直盯著這酒杯,看什麽呢?沒喝夠,再來一打酒啊?”
艾道財回過了神,但沒有理會老虎,而是看了看手表,說道:
“過了兩個小時了,應該差不多結束了!”
老虎醉醺醺地擺了擺手,說道:
“這倒也是,都過了兩個小時了,要不,咱們去看看?”
艾道財輕輕呷了口酒,點了點頭。
兩人結賬離開了燒烤攤。
入夜的風涼颼颼的,灌進醉酒的人身上,顯得格外刺骨。
他們兩個回到了這個廢棄的二手車市場,還沒走進來,就發現倉庫的門已經大敞四開,顯然,楊半邪已經打敗了那四隻古曼童,早就逃之夭夭。
“靠,財哥,這個家夥還真的有兩下子啊,竟然真的連那個怪物都能打過!”老虎驚訝不已,連醉意都醒了幾分。
“當然,要是沒這兩下,他也絕對不敢自己過來冒險!”艾道財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懸著的心也稍微安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