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不到家了。"那個護士說。
"沒關係,你喝多了,先去我那休息吧。"沈利煙摟著她的肩膀說道。
那護士自然是不能讓計劃跑偏,"不要嘛。"她撒嬌道,用胳膊勾住沈利煙的脖子,輕輕在他耳邊說道:"去我那玩吧。"語氣中滿滿的**。
沈利煙絲毫沒有抵抗力,他吞了吞口水,"備車。"他吩咐道。
女護士心裏暗道:"上鉤了。"
沈利煙隻帶了一個司機,車上沈利煙的手很不老實的往護士身上摸,都被護士小心避開,嚴家的車突然出現,沈家的車及時刹住停在路中間,嚴家車裏的四人快速下車將司機打暈,另外三個人直接將沈利煙塞進了嚴家的車裏將車開走,留下一個手下將護士送回家。
"辛苦了,這是嚴先生給你的獎金。"那個手下將皮箱子遞給護士後,坐上了駕駛位將車開走。
街上又恢複平靜,圍觀的群眾也都散了,好像事情沒有發生過一樣。
沈利煙被綁著手腳,由於他說出口的話實在是難聽些,最後又把他嘴也堵上了。
三個手下是從醫院的一個小側門將沈利煙送到辦公室的,那邊沒什麽人,免的惹出不必要的麻煩。
沈利煙狼狽的進入辦公室後,看著一幅幅熟悉的麵孔,有些不可置信,助手將他嘴裏塞著的布拿了出來。
"唔……你們抓我幹嘛?"沈利煙不解的問道,他最近似乎也沒做什麽事情。
宋溫清這人總是悶悶的,就算是看見仇人就在自己眼前,也要顧全大局,他強忍著心中怒火看著他。
"找你能幹嘛?自己做了什麽心裏沒點數嗎?"賀嚴說道。
沈利煙看著賀嚴如今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心裏就來氣。突然他反應過來,自己上次給他注射的藥劑。
"你怎麽沒事?"他不可置信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