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謎麵是:呂布前頭多是非,一口否定,兩邊對歌樂陶陶。”
曾應也沒多少書,隨口這麽一問,他也覺得這個字謎太難了,“女人的心思太難猜了,這麽難的字謎,誰猜的出來啊!蘇美人,以後要是有人要約見你,你就出這麽一個字謎,保證他們都見不到你。”
蘇清月冷冷地說了一句:“不喜歡。”
“嗯,對,這樣拒絕別人的方式,確實不是你的風格,你不喜歡一個人,是直接走開的。”
盧雲陽突然拉住曾應,哭喪著臉,“曾兄,我知道謎底是什麽了,一口否定是不字,呂布前頭多是非是喜字,兩邊對歌是歡字。”
“不喜歡?”
曾應恍然大悟,拍拍盧雲陽的肩膀安慰道:“沒事,也許三年之後,她就把一口否定去掉了呢!”
三人走到了馬車旁,車夫正倚靠車軸打盹兒,盧雲陽將他搖醒,然後打開車簾一看,“咦,花生不在馬車裏呀,她去哪裏了?”
“興許是無聊了,跑去別處玩了。”
“我去找她,你們先回去吧,不用等我們。”不待兩人應答,蘇清月轉身就離開了。而曾應則在後頭喊了一聲:“蘇美人,那你小心一些啊,找到花生就快些回來啊。”
“我知道了。”微風將她的應答送了過來,曾應滿意地坐回馬車,盧雲陽也上了馬車,囑咐車夫回清和園。
馬車上,盧雲陽盯了曾應片刻,隨即開口詢問:“曾兄,道長能娶親嗎?”
“為什麽這麽問?”
“我覺得,你與蘇姑娘的相處,特別像老夫老妻,我覺得曾兄應該把蘇姑娘娶回家,嫁為人婦,這樣一來,就不會出現煩人的追求者了。”
“對啊,這是好辦法啊!”
瞧著曾應偷樂的模樣,盧雲陽想起了初見他們是的場景,那時候他們兩人大醉了一回,那時候是因為什麽原因而喝酒了,盧雲陽想不起來,“曾兄,我們相識那會兒,我是不是對蘇清月一見鍾情,然後你說她在蜀地有一相好,已經定親,不日就要完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