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躲在月色飯店的窗戶外偷偷往裏看,但是由於現在是晚上,而且窗戶處還被張東拉上了一層黑紗。
所以裏麵黑乎乎的什麽也看不不太清楚,即便我這陰陽眼也不行,這個張東或許是怕別人發現吧,他一沒開燈,二沒用手電,這黑燈瞎火的也不知道他在裏麵搞什麽。
按理說以張東的身世,他家雖然沒有辦法和左家比,但是也絕對不會太差,以他家的身世,他也不至於做出偷東西的事情來。
我將頭縮回來,對馮羲他倆搖了搖頭表示看不清楚裏麵的情形,馮羲掏出短刀低聲說道:“要不要我現在殺了他!”
馮羲的話顯些讓我栽個跟頭,這小子最近也不知道是和誰學的,動不動就要殺人,簡直就是變態。
我白了他一眼笑罵道:“你丫是不是有病了啊!不行哪天我得帶你去醫院神經科去看看,這世界如此美好,你怎麽就動不動就要殺人呢,你這樣狂躁易怒不好,真的不好!”
馮羲被我數落一通後隻好收起短刀,他有些無奈的問道:“那現在怎麽辦,就這麽幹等著?”
不等我說話,陳星抬了抬眼鏡,其實這小子根本就不近視,戴眼鏡隻是為了讓他自己顯得更有文化一些。
陳星此時抬手扶了扶眼鏡,然後冷聲說道:“我們就等在這裏,等他出來,到時候人贓並獲豈不更好!”
陳星這小子的心眼就是多,馮羲在他麵前那智商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我也覺得陳星說的沒有錯。
畢竟現在是法治社會,幹什麽都是要講證據的,俗話說的好,捉人捉贓,捉奸捉雙,我們當時按照陳星的話躲在月色飯店門口的左右兩邊,隻要這個張東一出來,我們立馬就給他拿下。
說到這裏大家可能會問,人家一個成年胖子好說也得百十來斤,我們不過是三個毛頭小子,怎麽拿下張東,在這裏我就簡單的解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