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安潯見到了另一快令牌,卻忽然有點醒悟“監察官”這稱號的意義與職責,於是自然而然地向著二慫子問道:“你不是說你的仇人都惡貫滿盈罪不可恕嗎?”
“你不是想以血洗血嗎?”
“那麽便細數吧。”
“細數他們的罪名!”
葉安潯抬起眸子,看向眼前三隻怨靈,冷漠無情。
“你瘋了?我也是監察官,你憑什麽對我出手!”肥胖怨靈有點急了,他也不怎麽想和這莫名得到木牌認可的人類開戰。
“但它並沒有認可你對吧?隻有憑證,卻無履行其職責的決心,你算什麽監查官!”葉安潯厲聲喝到。
“履行職責?我的職責就是吞噬怨氣然後變強!“
”你清楚你在做什麽嗎人類?不要作繭自縛!”
“我們又豈會懼怕你?區區人類,這裏不是屬於你的荒野!”
三隻怨靈都怒了,先不提荒野對他們的加持,就是葉安潯和肖虎誌本身的實力就不如他們,他們自然不會無視葉安潯的挑釁。
葉安潯並沒有慌張,雖然實力懸殊,但他心中仍是浮現豪情,有一種衝動,在驅動著他直麵這宛如將刀架在脖子上的危險。
這豪情叫作正義!
二慫子被葉安潯的氣魄震懾,鼓足勇氣喊了起來:
“那個胖子,生前乃是一鄉之地主員外。
但為富不仁,平日裏隻知道搜刮村民的勞動成果。大旱年間,農戶們沒有收成,隻能靠著往日的微薄存糧過活,但他還是帶著家丁挨家挨戶去到村民屋子,當著農戶們的麵吃光了屬於他們的食物,最後暴食之中被食物噎住窒息而亡。
村民反抗,但被他惡仆打傷。
受傷的中年人有十三名,被打死者有老人者三民,孩童兩民,女人一民!
故而他最後纏怨入獄!”
二慫子喊完,陷入虛脫之中。
葉安潯冷笑評判:“當真活得可恥,死得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