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
謝邀手腕上的警報器發出聲響,警告著謝邀這份危險。
顯然,之前從未觸發的警報器,現在應該是判斷出來,謝邀會有生命危險。
麵前這個幹癟的人影越來越瘋狂。
“錯了!錯了!”
他聲音越來越嘶啞尖銳,到後麵幾乎聽不出來在說什麽。
他幹枯的手臂伸了過來,黑色的指甲直接扣住了謝邀的肩頭。
謝邀抬手扣住他的手腕,試著動了一下,發現他的力氣之大,絕非正常生物。
他幹脆平靜下來,道:“你為什麽要打擾我睡覺?”
“你錯了!”他尖銳的說道,“你錯了!”
“我沒錯。”
謝邀感受著肩頭的疼痛,微微皺眉。
這種黑指甲裏會不會細菌很多?
遊戲裏的傷會帶入現實嗎?
要是帶入現實,讓他那個愛操心的發小看見,怕不是又要叫上他全家一起來看他。
“你錯了!!!”
聽到反駁,幹癟的不知男女的身影更加瘋狂。
“我沒錯,他們欺負我,把我的床弄亂,我休息不好,為了高考,為了學習,我隻能換位置。”
謝邀其實也在賭。
他在賭三個事情。
一,規則是約束這個遊戲裏一切的存在。
二,規則和規則之間是可以互相利用有空可鑽。
三,如果前兩者失敗,那麽那個女生會不會讓他現在死去。
眼前的人影,如果是審判所有人的存在,那麽它的存在應該也是規則的一部分才對。
謝邀冷靜的注視著他。
人影的指甲已經深陷他的肩頭,血腥味逐漸彌漫出來。
【他以為這樣說就可以了?真是好笑】
【快點吧,等得不耐煩了!】
【為什麽還沒動手,在等什麽?】
【好像……停了下來?】
在謝邀說完那番話後,這個人影逐漸的平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