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知道?”柳青青那頭驚訝道,“嗚嗚,我就是做個夢,夢見了,誰知道……”
誰知道居然就這麽被纏住了。
謝邀無語。
“說一下具體。”
“就是,我那天來到寺廟後,住了下來嘛,然後就夢到了一個女人哭的很可憐,我問她怎麽了,她說她和她的孩子被丈夫指使人燒死了,丈夫不僅逍遙法外過的很好,還把她的孩子都鎮壓了,請我幫她打開鎮壓孩子的井。”
柳青青哽咽道:“我看她可憐就答應了,然後她就變成厲鬼的樣子把我嚇醒了,誰知道,醒了以後,真的在窗邊看到她了嗚嗚……”
“……”
謝邀頭更疼了。
他忍了又忍,最後道:“我現在很不舒服,你把地址發給我,在那等我,跟她商量說你一個人不行找人幫忙,寬限點時間。”
說完,他掛斷電話,翻出藥箱,找出了止疼藥。
他以前也經常會這樣,在被一些鬼纏上或者重複做那個夢的時候。
等到藥效發揮,他才感覺自己好了點。
謝邀這才起身,趁著夜色出了門。
柳青青去的寺廟不遠,就在南城城郊臨近湖泊的地方,那邊也是個風景區。
司機對他大半夜去寺廟的行為還挺好奇。
“你這不會是撞鬼了吧?這麽晚了去廟裏,不過那個廟確實有個大師,之前有一朋友撞鬼就是那個大師幫忙解決的。”
謝邀的頭還沒完全止疼,並沒有想搭話的想法。
他甚至冷笑著想,那個大師要是有本事,那柳青青就不會在廟裏撞鬼了。
司機見他不吭聲,也不以為意,自己在那邊絮絮叨叨。
“那個大師叫什麽來著?好像是叫無塵吧,之前還有人找他給自己老婆孩子超生呢,就是網上鬧的沸沸揚揚那個保姆縱火案的受害者,唉,也是可憐人,還專門花前做了個往生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