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帆不屑於搭理公孫月兒倒也不是沒有原因的,首先,任誰也不喜歡被人叫病公子。其次則是,公孫月兒姿態高傲,臉上都快寫滿了,我和你說話那是你榮幸的態度。
若是對方正常的叫自己一句白一帆,自己也是會應聲的。像現在這種情況,那麽公孫月兒的心情會如何,他會在乎嗎?
於夢中,他都活過了千年歲月,他所經曆了的事情,怎是一般人能夠理解的?公孫月兒在他眼中幾乎就是個小丫頭片子,再加上現在的事情那麽多,哪裏有心思在這種人身上?
再說那宋忠義,他要真想殺,幻術都可以讓宋忠義陷入癲狂的狀態中,就是找到幻術大師,也未必能夠解開'星幻神眼'的幻術。
這樣的人,他要想殺,連手都不需要抬。如今,隻是給他一個教訓罷了,警示他不要再招惹自己。
對於白一帆而言,真正能夠讓他在意的則是那些大勢力。
那就是一宗、三門、九教、十八派!
夢中的經曆,讓白一帆對十八派其實也不是非常有興趣,也不過就是這些家族之流對十八派趨之若鶩。白一帆承認十八派很強,但是在一宗、三門麵前,簡直就是個小孩子。
即便同為十七歲的青年,但是他白一帆的眼中看的是這天下,宋忠義之流不過都是鼠目寸光之輩,看的隻是眼前的彈丸之地。
回到白家,吩咐小司休息,讓蘇伯去抓藥,白一帆則直接去見父親白雄。至於小司被打的原因,白一帆也不需要多問,必然是宋忠義口不擇言辱罵自己,小司忍受不了,這才起了衝突。
到了晚間,吃完飯,白一帆前去書房找父親,他的心中還藏有關於靈石礦的事情。
看到白一帆前來,白雄忙起身扶著白一帆坐下,“你這孩子,怎麽還擅自跑出去了?身體沒事吧?”
白一帆笑道:“父親,我沒事的,況且我也沒那麽孱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