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7。
升T8要一百萬。
T7是一千萬。
要打架，還會死人。
這上二層幹什麽？
“二層有什麽好處？”
“不知道。”
“可不可以T6再上去？”
“一層的職業晉升隻有T7。”
張揚也沒什麽問了，安心吃東西。
對麵的楊月蓉和周瑾希已經走了，大概要去體育館訓練。
張揚打算等下去找他們，陳果很快就甩掉了不開心，她情緒總是一陣一陣的，雖然方才還在抱怨張揚，但吃完後還是屁顛屁顛的跟著，像個小跟班，還哼著剛才那首恐怖童謠。
“小朋友找媽媽，找到一個好媽媽，殺了她，砍了頭，砍了腿，媽媽再也走不了……”
“能別唱嗎？”
“挺有感覺嗎？”
張揚頭疼：“你不是被嚇壞了，你是嚇傻了？”
兩人來到體育館，陳果揮舞著拳腳：“今天也要練武嗎？教練？”
這丫頭，戲真多。
張揚道：“隨便你。”
張揚看到籃球場，竟然有人在打籃球，男女混合，5VS5，打全場。
包打聽的陳果立即盡職的報信息：“是保安部的人。保安部可真是高危，據說已經死亡超過一半了。”
張揚道：“生產部呢？”
“接近一半了。”
張揚也沒太在意，肯定會有人死的，自己救不了，就沒必要去關心。
“財務部到底有幾個人？”
“五個。”
“他們到底和公司有什麽關係？”張揚問。
“我不知道具體，但我猜測興許是高層有人呢？比如你升到T1，然後弄個自己的朋友、親戚進來？這就叫傳說中的走後麵。”
張揚覺得這個分析有理，但他仔細想想：“我腦子有坑才會把自己的親朋好友送進來。”
“難說，你不覺得這樣死後，變成鬼，還有自己的意思？不就是永生嗎？永生難道不好嗎？”陳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