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
秦川敏銳的發現其中的關鍵詞，那也就是說並不是從命運泥板上看到的嘍？
鄭明見秦川對此感興趣，繼續向下說道。
“是的，當時我記得有兩夥人爭奪這個泥板，他們的手段——就和諸位長官一樣，不過他們互相稱呼對方為‘輪回者’，還有什麽空間之類聽不懂的詞……”
輪回者？空間？
秦川瞬間get到這個點，不就還是穿越前被無限流作者寫爛的東西嘛。
但現在，這些東西竟然真的存在？
下意識的，秦川就想到了命運泥板曾經說道過的‘竊賊’。
秦川沒有打斷鄭明的話，讓他繼續說下去。
鄭明：“那些人爭鬥的中心，就是為了搶奪這個泥板，最終兩敗俱傷，我救助了其中一人，得到了如今的修煉功法。”
有理有據，言簡意賅，秦川將整個事件串聯到了一起。
——不知名的輪回小隊進入聖靈世界，他們用手段偷走了命運泥板。隨後又進入到這個世界，不知何等原因，出現爭奪、可能是內訌，也可能是外敵，最終兩敗俱傷。
命運泥板意外落入真理研究院的手中，鄭明則是從救下的一人那裏學到了國術。
瞬間，秦川一切就明白了。
連帶著這個世界的法則為何那麽容易撬動都有了八九不離十的猜測。
——估摸著是因為被輪回世界穿越多了，整個世界運行機製出現pua的情況。
就連那兩個闖入洪荒世界的舔食者，約莫也是世界本源在模仿輪回空間對它做的事經行複刻。
這才是一切的起因！
怪不得聊天群選擇這個世界當做公共世界，實在是因為——方便。
想到這，秦川歎了口氣。
從剛才一直觀察秦川的鄭明，看到秦川歎氣，還以為自己說錯了什麽話，有些不安道。
“長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