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東西,居然偷襲。”
秦軒有些狼狽,避開符籙攻擊,又要發出鐵環攻擊對手,實在是有些忙。
他緩緩走到第一的位置,他的椅子已經破碎,他看了眼融血境第二的椅子,順手拿了過來,放在第一的位置上,施施然坐了下來。
這一番動作,完全是在萬眾矚目下進行的。
坐到椅子上的秦軒,似乎意識到有很多人在看他,肅然起身,對著張老道:“張老,您要為弟子做主,這融血境天才,素質怎麽這麽低,說偷襲就偷襲。”
張老嘴角短暫的一咧,轉而便冷哼道:“遠來是客,切莫多言。”
那融血境第二並沒有受太多的傷,隻不過他爬起來見自己位置沒了,頗有些不滿,臉上憤恨之色難掩。
那位幽玄長老,抖動黑色袍子,冷哼道:“融血境向來都是武道弟子切磋,玄虛門派一個雜役來攪和,讓這些武道弟子何存。”
“幽玄道友多慮了,是金子都會發光,難不成就因為他們放的地方不對,就不準發光?”張老緩緩應對,對對方頗有些了解。
此刻,一旁的矮小老者,突然走出來道:“這話確實沒錯,但玄虛門將一個符師包裝成一個雜役,依靠符道來搗亂比鬥,是不是太有心機了些。”
符師,那小雜役居然是符師。
張老眉頭一皺,他不是疑惑秦軒為什麽是雜役。而是詫異,對方為什麽知道。
就連張老自己,也隻是昨天才知曉。
“玄虛門,真修門,確實連續十年,連融血境前三都進不去。但做出這等安排,未免太齷齪了。”幽玄開口,這話針鋒相對,讓不少玄虛門之人的目光都不善。
更有不少人,目光看向秦軒。
木老在一旁,人家壓迫玄虛門而來,身為玄虛門的盟友,他自然也要開口:“武力切磋,不分手段,二位何必抓著身份這事不放。宗門天驕,哪個不是一日千裏,身份有所改變,在正常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