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賣會出入口頗多,秦軒也是隨意挑一個出口離開。而執法堂幾人,明顯在拍賣會門口等了許久。
此刻,執法堂四人快步走來。其中一人喝道:“王順師兄,此人就是秦軒,就是他公然懸賞要唐鴻師兄的人頭。”
鄭秋走上前,指著秦軒,對著粗大雙臂的少年道。
王順同樣是爆血境巔峰,體魄很恐怖,不是一般的強,他走到秦軒身邊,冷喝道:“好大的膽子,是誰給你的膽子懸賞殺人。如今,唐鴻師弟被襲。危在旦夕,你作何交代。”
擔架上,唐鴻嘴角溢血,身上多處傷痕,一身血煞之氣難掩。襲殺他的人出手不簡單,幾乎招招致命。
此刻的唐鴻,雙眸中充斥著憤恨之色,哪怕重傷無法動彈,依舊掩蓋不住對秦軒的恨意。
秦軒感受到王順的殺意,頓時樂道:“你們自己抓不到凶手,把失職罪責加到我頭上,但這理由未免太牽強,天知道唐鴻師兄之前得罪過什麽人?”
鄭秋喝道:“王順師兄,這秦軒牙尖嘴利,就知道狡辯。分明就是他公然懸賞害人不淺。”
王順盯著秦軒,此人和鄭秋關係不弱。原先鄭秋和此人一樣,都在坊市中任職執法堂的某個職位。
隻不過鄭秋已經被張老罷免了。
加上之後種種,早就對秦軒恨之入骨,此刻有理由,自然不遺餘力。
“秦軒,隨我去執法堂一趟,交代罪過。”王順冷哼,大步跨來,氣勢逼人。
秦軒冷笑,卻移開半個身子,露出於璿那火熱身形:“玄符山的符師,什麽時候輪到武道峰的執法堂來管了,經過我玄符山同意了嗎?”
符師,在玄符山已經算是正式編製了,不能擅動。至少在沒有確鑿證據之前,不能扣押。
符師地位較高。
王順腳步一滯,瞪了一眼,卻又很快收起殺氣拱手道:“懸賞殺人之事,茲事體大,唐鴻師弟已經有損。保不齊還會遭到損害,秦軒若不處理此事,唐鴻師兄有個三長兩短,是閣下負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