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調查了三天各方麵信息對照,案子水落石出,當晚斌叔打車回家去了麥爺家,推斷應是敏如留吃飯,因為他們是老同學最近有聯係,其後受敏如勾引,被夜歸的麥爺撞見,一氣之下打死了斌叔,怕事情敗露將其分屍,頭顱和手機扔進荒廢的井裏,許是敏如尚有一絲愧疚才用死來提醒線索。
至於麥爺嘛,就像法醫說的放縱過度,隻是通身紫黑色無從解釋。
我聽聞這事以後心慌得不行,木偶裏那道黑氣,還有感知的血糊糊的四肢,不是斌叔那是誰?
“霆子!”
我恍惚間聽到有人喊我,抬頭看去是趙孟,看他生龍活虎的朝我走來,我替他高興,迎了上去:“現在感覺身體怎麽樣?”
“跟以前一樣,很好。”他麵露愁容:“隻是我爸不好。”
“嗯?六叔怎麽啦?”說來好像幾天沒看見他蹤影了,從上次請了王婆婆以後就沒看見過。
趙孟抿了抿唇,說:“一直高燒不退,醫院也查不出原因,我媽陪著,不知道要多久才好,我是回來拿我爸換洗的衣服,這段時間真是辛苦我媽了,陪了我又陪我爸。”
“既然這樣,幹脆將六叔接回來啊!”我說。
趙孟搖搖頭:“不行,他滴水未進得靠營養水養著。”
看到他這麽煩惱我也憂心起來:“這樣啊,那六叔有其他什麽特別之處嗎?”
“沒,隻是偶爾迷糊的喊我奶奶。”
我一聽此話,就想起那天王婆婆的話,說我可以解決,趙孟的奶奶屍骨無存難道是想要個身體嗎?
趙孟的手在我麵前晃了晃,苦笑道:“你怎麽了?愁眉不展的,比我還鬱悶。”
我抓住他的手,遲疑道:“我想試試幫六叔。”
“你……怎麽幫?”趙孟瞪大他那雙再怎麽睜也大不了多少的單眼皮眼睛。
“你回去問下你奶奶的生辰八字,回頭告訴我,我給你奶奶做個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