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見到我,馬上帶我一起去了警局,將東西交給他們協助破案。
要等很久,中午我們就近找了一家休閑的餐廳,吃著東西等待。
晌午的時候蘇先生接了個電話,麵色沉重,他告訴我,在手機裏的裂縫中取出丁點幹的血跡,經過配對與蘇一帆的DNA吻合。
蘇先生激動地抓住我的手:“真是冥冥中天意啊!要不是遇到小趙你,這肯定得是個懸案,你是我家的大恩人。”
我連忙搖頭:“不不,就像你說的,天意,我也沒想到手機竟然是一帆的。”
蘇先生點點頭老淚眾橫:“事到如今,我已經傷心夠了,隻盼望事情有個水落石出。”
“相信很快破案了。”我拍了拍他的手背。
“對了,我已經在雕他的雕像,最晚後天就可以。”
“好。”
飯後,他開車送我回到住處,看著門口前的雕像胚型,抹了抹眼淚,才短短幾日,我感覺蘇先生蒼老了好多。
“小趙,我先回去了,再聯係。”他向我告別。
“慢走。”
我轉身準備繼續雕刻的時候,看到白九璃細心照料花草,忽然覺得她這個人,雖然表麵冷漠又凶,心卻很細,要不是她留著手機殘骸,唯一的證據都沒有了,我是萬萬沒想到的。
她側過臉目光與我對視,我向她微笑,她卻白了一眼,嫌棄地扭過頭去。
我撇了撇嘴也沒覺尷尬,反正都習慣了。
我伸個懶腰認真雕刻,了卻一樁事,心裏踏實。
推車要用膠水粘著裂開的木板,然後等風幹,所以這晚我沒去擺攤,一直雕刻到深夜十一二點。
這時電話響了,陌生電話,但還是接了:“哪位?”
“小兄弟,是我,何一正,怎麽沒看見你擺攤呢?”他粗獷的嗓音在那頭響起。
“嗐,昨晚跟人打架車都砸壞了。”然後我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