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下碗,背上我的布挎包立即出了門,在外邊攔了台車奔向煥騁小區。
我的記性很好,去了一次就記住了,沒多久就到達何一正家門口。
按響了門鈴好一會兒,才聽見有人走路的聲音。
房門打開,一股陰涼的風撲麵而來,和外麵熱乎乎的風成正比,這空調開得也忒大了,就是電費不用錢也不能這麽不環保。
我看向何一正,他身穿一套藏藍色綢緞睡衣,臉敷著麵膜,要不是大白天還得被他嚇到,以為他是個大老粗沒曾想還有這個嗜好,難怪開個門這麽久。
“進來吧。”他走到沙發坐下。
我有進門順便關上,發現他家客廳並沒開空調!我的心突然一陣敲鼓,怎麽回事?
我偷偷打量他,穿著一套藏藍色綢緞長袖睡衣,他的目光看過來像鷹隼的眼睛,我被他看得發慌,連忙挪開視線,看向他開的電視機,正放著一部古裝劇。
為什麽?他有一種令我前所未有的恐懼感?是因為見識到陰險的一麵後他就不裝了?
“我的項鏈在哪?”我繼續盯著電視沒去看他。
聽到石子撞擊桌麵的聲音,我轉頭看向茶幾,正是我的項鏈,我走過去拿起:“謝謝你幫我收管,那我就先不打擾了。”
我剛走到門口聽到他的聲音傳來:“使陰術必定在背陽的地方,而且隨時控製情況一定離主家不遠。”
我乍一聽沒明白,仔細一想,立馬轉身盯著他:“你怎麽懂這些?”
“哼。”他冷笑一聲,麵膜後的眼睛透出狡黠的光,我又莫名感到緊張。
“謝謝。”我道了聲立即出了他家門。
出了電梯,我抬起手臂發現布滿雞皮疙瘩,汗毛倒立,何一正為什麽有一種令我恐懼的氣場?
走出樓房陽光曬到我身上才覺得暖和了那麽一點。
在墓室後來發生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