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場中的氛圍頓時變了,所有紅衣主教背後的虛影全都閃爍了幾下,可見他們的心情全都發生了劇烈的變化。
“你在開玩笑不成,西斯馬克?”
查爾斯昂起了頭,刻薄的臉上此刻滿是嚴厲,尖銳的眼睛死死的盯著西斯馬克。
“西斯馬克,到底是怎麽回事?”
一個長著一頭棕色頭發,麵容堅毅的紅衣主教此刻也皺起了眉頭。
容器是他們的根本,神胎是他們更進一步的希望,兩者都不容有失。
“不知道。”
麵對眾多紅衣主教的質問,西斯馬克卻緩緩地搖了搖頭。
“你不知道?”
他的樣子徹底激怒了查爾斯,查爾斯提高了聲調,麵容上流露出一絲怒容。
“是的,容器在三天前的神諭降臨之日,用我所不能理解的方式和神胎接觸過,獵犬們是在觀察到了容器最近的行為很反常之後匯報給了我,我才知道了這件事情。”
“我用聖臨術溝通了容器的信仰,想要看看究竟是怎麽回事,但卻發現容器的身上根本沒有對神的信仰。”
西斯馬克的話讓在場的紅衣大主教全都沉默了。
容器選拔標準的第一條就是堅定不移的信仰,這種人都是可怕的狂信徒,怎麽可能根本對神沒有信仰,這就像是西方人沒有耶路撒冷一樣可笑。
這一刻,所有人都明白了事情的不對頭。
“那個容器不能再用了,需要盡快替換。”
麵容堅毅的主教眼中閃過一絲恐懼。
容器是他們立身的根本,沒有了信仰兜底的容器到底會做什麽,沒人敢想象。
“但下一任容器的人選還沒有選拔出來。”
西斯馬克搖了搖頭,緊緊地皺著眉頭。
可就在這時候,外麵,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下一刻,腳步聲停下,膽怯的敲門聲響起。
大殿中,原本滿臉愁容的紅衣主教們臉色一變,立刻收回了臉上苦惱的表情,靜靜地看著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