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
一輛行駛在山路上的廂車突然就停了下來,老管家撩開擋住車窗的布簾子,衝著前頭的車把式喊道:“夥計,怎麽停下來了?”
趕車的是個三十出頭的年輕人,長年奔波在外一張臉曬得黑紅,見客人詢問,趕緊陪著小心說道:“幾位客人對不住了,前頭設了路障,廂車過不去,幾位隻能在這裏下車,再往前三裏路程就是清風鎮。”
老管家皺了皺眉頭,拉開廂車木門,跳了下去,共享視覺下,任重早已通過歇在廂車頂棚上的小金看清是怎麽回事了。
不到六米寬的山路上,不知道被誰給挖了一個深達五米,長約六米的深溝,旁邊就是百米深的懸崖,無論車馬,連人都無法過去。
而在這深溝對麵,幾名精赤著上身,皮膚古銅色的漢子正坐在對麵一個草木搭建而成的簡易涼棚內看著這邊,不時發出幾聲冷笑,目光不善。
廂車內,花仙子說道:“這些人中兩個戰將一階,三個九級戰兵修為,這種小地方都能隨隨便便地遇到兩名戰將,實在是讓人有些難以相信。”
任重見此間事情不能善了,當下就和花仙子下車,和老管家商議一番後給了車把式一枚金幣,讓其回去。
車把式頓時歡天喜地地接過金幣,調轉車頭一溜煙地遠去。
見任重等人讓廂車離去,涼棚中的幾人頓時坐不住了,一名尖嘴猴腮長著兩撇八字胡須的家夥頓時就跳了出來,指著任重等人罵道:“哪來的家夥懂不懂規矩,你以為放走了廂車這買路錢就能免了,老規矩,一人一枚金幣,否則今天就別想從這裏過!”
老管家突然間就笑了,說道:“你們還真就是敢張嘴,一枚金幣夠一戶人家好好生活幾年,這裏不過是個小的不能再小的小鎮子,哪裏經得起你們這樣做!”
八字胡須的家夥頓時冷笑一聲,說道:“一看就知道你們是外鄉人,看樣子還是幾個有錢的主,多半是看上了這裏的菱鐵礦吧,想要發財,就繞不過我們幾兄弟。還是識相一點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