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師是不是燒壞腦了呀,這屍體都沒有頭了,我怎麽找粘膜啊?!”
我小聲地捂著嘴對小雅說著,生怕在一旁的林老師聽見。
“你腦抽筋了?人體隻有頭顱才有粘膜嗎?既然上麵找不到那就找下麵啊!”小雅恨鐵不成鋼地說著。
被她這麽一點,我恨不得找條縫鑽進去,這麽簡單的問題我居然還要問別人,臉上熱辣辣的,尷尬地要死。
我用生理鹽水在死者的肛周圍塗布了一圈,如果犯罪嫌疑人是從死者的肛管填塞藥物的話,肛周圍肯定會有殘留。為了提高藥物的檢出率,我用沾有棉簽插進了死者的肛管內。
法醫這個行業就是這樣,給外界的感覺就是高大上,很有技術含量,但是實地裏很多髒累活我們一樣要幹。
或許有人會覺得將棉簽插入死者的肛管和陰 道,很變態很惡心,但這是我們工作的一部分,為了真相,為了給死者一個交代,我們必須要做。
我在棉簽上貼上相應的標簽,不過我可以基本排除肛內填塞,因為氰化物溶解時呈堿性,與皮膚接觸會侵蝕皮膚,可死者肛周皮膚完整。
接下來就是檢測死者的陰 道了,我揭開死者外 陰的遮蓋物,死者下體有明顯的異常,外周皮膚有嚴重的灼燒痕跡,我大概知道死者的死因了。
但工作程序歸工作程序,我還是要用棉簽提取死者體內的藥物,果然,取出來的棉簽上沾有白色小晶狀體。
“女死者死因明確了,我在死者陰 道內發現了疑似氰化物的藥物,死者下體有明顯的灼燒痕跡,推測死者生前遭人用氰化物填塞陰 道。”
我將棉簽貼好標簽,連同三支一起遞給了林老師。
“你說哪裏?”林老師接過我的棉簽,雖然我剛剛說的已經很明顯了,但是林老師還是不敢置信地反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