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師看了看我和小雅,沒有說話,隻是對李飛輕微地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他們兩個在說著什麽。
以前的案件?該不會又是林老師同事陸少君的案件吧,但陸少君這起案件是蕭峰市那邊的事情,不屬於林老師的案件,林老師沒有調查權,更不能說是他的案件。
不過除了這個案件,我實在想不到其他案子來,而且他今天都魂不守舍一天了,除了這個還能有其他?
“死者身上這些就是你們之前所說的虐待傷痕吧?”李飛指著死者胸腹部的一些淤痕說著。
“對,這些都是毆打傷,死者頭部還有一個包囊腫塊,從觸診來看,應該也是別人擊打形成的,而且有一段時間了。”林老師說道。
李飛深吸可一口氣,有點難以置信,“真的我傷痕,有新有舊,還有煙頭燙的,誰會下這麽狠的毒手啊!”
“死者是大學生,你說還能有誰?”林老師反問道。
“舍友嗎?不至於吧?”李飛麵上的肌肉被擠到一塊去。
“大學生都成年了,打架也未免太不理智了吧?”我同意李飛的說法,總覺得這是校外的人幹的。
“大學打架鬥毆的事情雖然說發生的幾率是小,但是一旦發生,往往比初高中發生的後果要嚴重得多,就比如說馬加爵事件吧?血的教訓啊!”林老師語重心長地說道。
轉而有碰了碰李飛,“對了,你調查得怎麽樣?有沒有什麽進展?”
“死者在學校的表現和關係?”李飛明知故問道,“現在學校裏麵都放假了,剛剛聯係上他的輔導員,他的舍友都放假回家了,比較難聯係上,排查起來也有一定的困難。”
“那你有沒有跟死者的輔導員提過死者受到虐待的事情?”小雅趕緊問道。
“有提過這麽一嘴,但是輔導員說並不知道有這樣的事情,而且還暗示他們學校不會發生這種暴力的事件,然後就以有其他事情忙為借口而掛斷了電話。”李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