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康林似乎對林老師這句話很有興趣，腰部向前拱了拱，臉上還掛著一個邪惡的笑容。
“您要是有興趣的話，我可以帶你去。”
可看見林老師那副可怕地眼神，唐康林再也沒有笑了出來。
“繼續說！”
“傍晚六點的時候吧，我們在一家小賣部那裏打著排位，後麵我也不知道怎麽地，那瘋狗就出現了。他就站在馬路的另一邊，當時他還向我們丟了沙子，我們就追出去了。”唐康林又吸了一口手上的香煙。
“等等，你說張祥用沙子挑逗你在先的？”林老師滿臉不信地反問道。
唐康林抬頭看了一下林老師，還是點了點頭。
“那為什麽我們走訪調查的時候，沒有停小賣部的老板說過啊。”林老師質問著，“撒謊也要找個好一點的理由吧，張祥被你們打了這麽多次，一直都是逆來順受，他會主動挑逗你們？”
唐康林將手上的煙屁股戳在審訊桌上，掐滅了香煙。
“老板在裏麵沒有看到，他在馬路的另一邊，我和十三就坐在商店外的桌子上，他撒了沙子就跑了出去了，我和十三追他去了。”唐康林認真地說道。
“你有沒有打他？”
“打，打了……”唐康林遲疑地說，但立馬又著急的解釋道，“但我隻打了他一巴掌而已，打了之後，那瘋狗就開始咬人了，我的手沒來得及抽出來，被他……被他咬了一口。”唐康林又碰了碰有牙印的手。
“打了就走了？這可不是你的風格啊！”林老師諷刺道。
唐康林支支吾吾，挪了挪屁股，“因為，他手裏拿著剪刀，他後麵還有一個人，而我和十三手無寸鐵的，硬鋼肯定是送人頭的。那瘋狗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十三差點就被他劃中了。”
唐康林說起這個的時候，臉上掠過一絲恐懼。
“你說他後麵還有一個人，認識嗎？”林老師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