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生剛一出現在顧慕婷的直播間裏，無數花癡的彈幕紛紛飄過。
顧慕婷微笑著對李木生說：“看來在我的直播間裏，李醫生的粉絲，比我的粉絲還多呢。李醫生，來跟觀眾朋友們打個招呼吧。”
李木生頷首致意，對著鏡頭招了招手，說：“大家好，我是李木生，是一名外科醫生，今天我受顧醫生邀請，通過她的直播間，向大家介紹一些生活中能用到的醫學小常識。”
陳雲飛拿著手機，看著直播間裏侃侃而談的李木生，腦海中回想起暗巷中女孩兒的慘叫聲，苦笑了一聲，搖了搖頭問：“是不是魔鬼披上了天使的皮，也可以變得神聖？”
楊菀好像陷入了某段回憶，有些失神地喃喃道：“魔鬼除了會偽裝成天使，有時候還會偽裝成羔羊。”
“什麽意思？”
楊菀沒有回答，反問：“你真的就這麽確定，李木生是凶手？”
陳雲飛沒辦法跟楊菀透露關於《財閥的快樂》的事情，隻好牽強附會的說：“對啊，你看看他，呀！一看就不像好人。”
楊菀看著直播，微微的點了點頭，認真的說：“他除了看起來比你帥，比你斯文，比你有氣質，比你有品位，比你有錢，比你有才華，比你白淨以外，咦，他怎麽這麽白？”
相比於姚靜陰陽怪氣的嘲諷，楊菀這麽一本正經的說這一席話，對陳雲飛的殺傷力顯然更大。
陳雲飛差點兒原地破防，登時碗裏的蘭州拉麵就不香了，抗議道：“白怎麽啦？老爺們兒白很光榮嗎？”
“不是，我是覺得他白得不正常，看他照片時本以為是拍照光線的問題，可是直播他還是這麽白。他不是有傷，就是有病。”楊菀很肯定的判斷道。
“活該！壞事兒做盡，遭報應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五年前楊青的死，也許證據不好找了。但是從剛死沒兩天的受害者律穎開始查起，一定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