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有沒有感應到有誰想告密?”陳雲飛有些惴惴不安的問道。
“怎麽說呢?我感應到他們在猶豫,態度比較搖擺。我看你還是趕緊帶我逃吧,萬一被店鋪老板發現了,下場不堪設想啊。”燈中人隔著蠟封說道。
“現在還沒到離開的時候。”
陳雲飛將燈中人放回了倉庫。
來到前廳,胖男生正在砍肉,見到陳雲飛,問道:“你怎麽這麽重的黑眼圈?昨晚沒睡好啊?”
“我這個人比較認床,第一次住到員工宿舍,有點兒不習慣。”陳雲飛攤了攤手說道。
“最近肉鋪生意不是很好,我一個人在這裏就行了,你要不回宿舍再去睡一會兒?”胖男生誠懇的問道。
“那感情好,那我就不好意思啦。”陳雲飛就坡下驢,轉頭跑回了員工宿舍。
“這……我就是客氣一下。”
胖男生一臉懵,本來還尋思著有了新的員工,能夠在店裏沒客人的時候,配自己聊聊天呢,看來自己又要一個人孤零零的守店了。
陳雲飛躺到上鋪,大被一蒙,就開始睡覺,為了後半夜養精蓄銳。
一覺睡了三個鍾頭,雖然並不太久,但也讓陳雲飛恢複了不少精神。
陳雲飛坐起身來,並沒有著急出去,而是將殺豬刀放出,先悄無聲息的觀測了一下整個肉鋪的狀況。
後院的血井,非常安靜,肉鋪老板的身體,正在井底沉睡,通過血肉的浸泡,恢複著昨夜被愛心村鎮子弟小學校長造成的傷勢。
木偶掌櫃此時在房間裏抽著煙鬥,為肉鋪老板的本體牌位護法。
殺豬刀的刀尖淺淺的刺入門縫,陳雲飛看到供桌上麵的牌位有些濕潤,使得蓋在上麵的紅布黏在了牌位表麵。
供桌上麵今天一口氣放了四盞油燈,煙絲繚繞被牌位所貪婪的吸收著。
陳雲飛又操控著殺豬刀來到前店,好像有人在敲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