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數:0。”隨著報數的布娃娃頭顱,報出了陳雲飛的骰子點數,所有的人都朝著陳雲飛看了過來,賭場內瞬間陷入一片安靜。
半米高的布娃娃走到陳雲飛的麵前,用童音問道:“叔叔,你為什麽沒有燙點數?”
“怎麽,違反規則了?”陳雲飛問道。
“不違反。”布娃娃回答。
“那不就行了嗎?”陳雲飛得意的笑著說。
“叔叔。上一場就是你在搞對衝吧?”
“是我,怎麽了?不行嗎?”陳雲飛心想,規則就是用來利用的,主要看你會不會利用,估計這家賭場,以前沒見過像這自己這麽聰明的人。
“嗯,可以。我宣布,罰你一顆籌碼,大家沒有異議吧?”半米高的布娃娃說道。
布娃娃話音未落,賭場內的眾人紛紛發言,支持力挺。
“沒異議!就該這樣!”
“玩對衝的,不配賭!”
“同樣輸了,我們吭哧吭哧半小時,累的半死,憑什麽他啥也沒幹?罰他!”
……
群情激憤之下,一群布娃娃的頭顱飛到陳雲飛身邊,直接從陳雲飛的口袋中將他僅剩的一枚黃星籌碼奪走了。
“哎,我抗議。我又沒違反規則,憑什麽搶我的籌碼?”陳雲飛質問。
“哼。賭場的規則是由莊家說了算的,你這種行為讓賭博失去了樂趣,罰你有意見?”半米高的布娃娃,聲音頓時從童音,變得冷酷而沙啞。
“沒,沒有,我認罰總行了吧。”陳雲飛趕緊抬起手,表示自己認慫認栽。
但他心裏卻很是不爽,隻能看著對麵那個沒有被傷害的微胖女孩兒,自我安慰的想:就當是為了做好事付出的代價吧。
所有被當做骰子的人,被無形的吸力拖入黑暗之中。
一個身穿血紅色連衣裙的無頭女人,從黑暗中緩緩走出。
隨著無頭女人走入大家的視野,整個賭場之內,頓時籠罩在一片死亡的威壓之下,變得寂靜無比,落針可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