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不知道啊，我詐唬他呢。”陳雲飛趕緊打了個哈哈。
因為當初陳雲飛第一次在網上搜索被害人信息的時候，警方就已經對他的背景做了詳盡的調查，所以楊菀也沒多懷疑。
“你以前就一直肯定李木生就是凶手，我還一度不願相信，現在看來，你是對的。”楊菀說道。
“是啊，可是……李木生認罪以後，就要對他向法庭提起公訴了嗎？”陳雲飛欲言又止的問道。
其實本來陳雲飛對於李木生是凶手這件事兒，堅信不疑。
可是今天的審訊，卻令他覺得，似乎事情似乎並沒有那麽簡單。
李木生應該知道現在警方所掌握的證據，遠遠不夠零口供定罪，他主動認罪不是找死嗎？他這樣做到底有什麽企圖？
“這倒不會，嫌疑人認罪之後，還需要再調查求證相關證據，擁有完整的證據鏈閉環了，才可以著手公訴的事兒。怎麽了？”楊菀也察覺到陳雲飛似乎話裏有話。
“你有沒有感覺，李木生今天的狀態，有點兒怪。他這認罪認得未免也太積極了。”陳雲飛說出了內心的感受。
“嗯，的確有些反常。但是，他說出了許多凶手才知道的信息，又不由得我不信。”楊菀思考道。
“一言不發了這麽多天，突然主動認罪。李木生在這期間，有誰來探視過他嗎？”
“嫌疑人被拘留，隻允許見自己的律師，我聽過他們的探視錄音。律師無非是替李木生的親朋好友轉達一些噓寒問暖的囑托，通話時間不長，期間幾乎沒有提關於案情的事情。”
“我能聽聽嗎？”
“嗯，可以。”
楊菀帶著陳雲飛來到了證物科。
跟一名警察交談了幾句後，將一個耳麥交給了陳雲飛。
戴上耳麥後，聽到了李木生與律師的對話。
律師說：“李少，你在裏麵過得怎麽樣？有沒有被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