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郝少連臉色突然蒼白了起來。
身為煉血士,他能夠很清晰的感受到不遠處的一些波動。
傳聞火山深處埋葬著人族最後一位聖人,也更有傳聞,這位聖人的坐騎並未死去。
這種可能性,無論是大或小,對於進入火山深處的他們,都是一種足以致命的可怕存在。
聖人的葬地,必然有著可怕的禁忌,甚至某些反常的波動也有驚醒那坐騎的可能性。
而無論從那方麵考慮,在這裏進入修行,都是不可取的。
但不遠處的阿樸,卻直接盤坐下去了。
郝少連神色有些難看,甚至身子都在發抖,生怕這些波動引起一些可怕的禁忌。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空氣好像愈發的窒息了,郝少連臉色陰沉的可怕,一雙眸子似乎穿透黑暗,盯著阿樸。
沒辦法,他不能上前,因為剛才已經嚐試過了,但阿樸卻直接起身轉而向深處走去。
無奈之下,郝少連隻好放棄,隻是他很不甘心。
眼前那位隻是一名血徒一階的修行者,甚至連修行二字都算不上,在真正的煉血士眼前,他便如普通人。
殺他,隻需要一招。
然而現在他隻能等。。。
身為煉血士的他,想殺一名血徒境的修行者卻不能殺,甚至連靠近都做不到,這種感覺,讓他很不舒服,很憋屈。
至於說到修行。。。
這似乎是他最大的不舒服,因為在這裏,他想要凝脈。。。簡直就是異想天開,弄不好還會因此而驚動一些可怕的禁忌。
沉默中,他攥緊了雙手,目露寒光,這個人必須死,因為這個秘密隻能是他一個人的。
倆人都沒有說話,仿佛整個洞穴氣氛都在悄然凝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波動愈發的大了,郝少連心頭微跳,沉著臉。
“你夠了。”郝少連怒喝,有一種一巴掌拍過去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