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我和肖紅出院了,這期間的醫藥費全部是龐大海墊付的。我想還他,但被拒絕了,隻是說以後有事求我的時候,別拒絕他就行。
我答應了,先把肖紅送回家,我就跑到老王家裏了。他把鑰匙給我了,不過我身上的黃符和石碑不見了,問龐大海他也含糊其辭,隻是說不見了。
我也就知道了,沒再過問,讓他鬆了一口氣。
翻遍了老王家,最後在臥室翻出來一封信,裏麵放著幾張銀行卡和十多頁紙,還有兩張黑白照片。
上麵說了一些我不知道的事兒,當初我爸去了外地,死之前給老王傳了口訊,讓老王把自己的屍體放在鎮天碑下,並且瞞著我。
後麵鎮天碑碎了,老王一直忙著。但他一個人沒辦法應對,就把鄭叔叫回來了,兩人得知錢軍裔的身份後,就做了忌碑的打算。
鬼王把所有怨氣吸附在自己身上,這是他們預料到的。
隻要我再刻了三個碑文,本來我爸就在鎮天碑下,他們兩個再忌碑,鎮天碑就可以將怨氣重新鎮壓,而被吸了怨氣的遊魂則去投胎。這是建立在鬼王沒有徹底脫離鎮天碑的鎮壓情況下。
說了這些,後麵是記載了老王和鄭叔兩人的生辰八字。還有老王的銀行卡密碼,說是連同他的店也留給我了。
老王和鄭叔都沒有親人,也不結婚,隻有我爸結婚生了子。
看完信,我心裏空****的,從小老王就帶我玩到大,半個父親一樣的人。
整理整理,我同樣給老王和鄭叔建了衣冠塚,和我爸的放在一塊,家裏立了靈牌供奉。就這樣簡簡單單的辦了後事兒。
紅姐也走了,她說老王告訴她要去北邊才會一生平安。
送走紅姐,我把老王的店關了,隻是時不時去打掃一下他家。
半年後,我正在數元寶的數量,口袋裏的手機突然震動,我接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