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睜開的眼睛的時候,看到了一個陌生的天花板。
我的頭點暈,還有有些陣陣的鈍痛,我皺著眉頭捂著頭,這就有點像是醉酒後醒來那種頭重腳輕的不適感。
我支著地板緩緩地從地上起來,然後甩了甩頭,感覺整個人十分的難受,胃裏有股子酸味直衝著咽喉,這種感覺十分的惡心。
我深呼吸了一下,然後調整了一下心率。全身十分的疼痛,就像是散架了一樣。
過了好一會,我才適應了這種惱人的暈眩感,然後緩緩站起身。
我的腳是軟軟的,像是走在棉花上。我一個沒有注意,一個踉蹌就摔倒在地上。
四周都異常安靜,安靜到周圍有嗡嗡嗡的聲音在耳邊環繞著,我努力的掙紮這,睜著眼睛,隻是眼前的景色像是被放進了魚眼鏡頭裏麵,我看到的地磚、牆壁,都呈現出一種不自然的凹凸感。
我現在是在哪裏?我茫然地趴在地板磚上。地板十分的冰冷,刺激得我的大腦有些清醒。
我不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而且奇怪的是,我一點映像都沒有。
我再次坐了起來,然後盤著腿,閉上眼睛,雙手按壓著我的太陽穴,太陽穴兩邊的血管在突突的跳動著,十分的難受。
昨天下午我去祭拜了一下王叔和鄭叔,在家門口遇見了即將消散了的劉叔。
我好像還跟劉叔下了盤棋,然後輸給劉叔一瓶酒。
之後呢?
我敲打著腦袋,感覺大腦全部膠成一團漿糊。
然後高於的臉出現在我的腦海裏,他穿著一身白色的道服,全身整裝待發,好像是準備去什麽地方一樣。
之後我送走了劉叔,我和高於就呆在倉庫裏,就著保健酒對灌起來了。
但是之後發生了什麽事情?這裏是什麽地方?
我的記憶就隻到這個地方了,難道我喝斷片了?高於把我帶回家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