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來的時候,發現我躺在醫院裏麵,我的身上傷口已經被好好的包紮過了,左手還吊著針。雖然偶爾動到一下,還是會牽扯到一些傷口,但是總的來說,身體沒有大的問題。
也不知道我在醫院住了幾天,我環顧了一下四周。這可能是一個單人病房,而且環境非常的好,我旁邊的桌子上還有放著一個插著鮮花的花瓶,而且窗戶剛好能夠看到外麵的風景,采光也是一等一的好。
至於病房服務嘛,我倒是不清楚,但是總體來說,住院的價格肯定非常的漂亮。
刷的一聲,病房門就被外麵的人推來了。幾個帶著口罩穿著護士服的年輕小姐姐走了進來,最後那一個護士姐姐手裏還推著一個車子,上麵放著瓶瓶罐罐。
看到我睜著眼睛的時候,為首的護士姐姐愣了一下,馬上最後的那個小姐姐就跑出了房門,也不知道去了哪裏。
馬上,一個帶著眼鏡穿著白袍的醫生模樣的人走了進來,他看起來十分的年輕,從外貌,年紀肯定不會超過二十五歲,笑起來十分的溫和文雅。
那醫師走了過來,掰開我的眼睛大致看了看,然後再檢查了我身上的傷口。
“什麽時候醒來的呢?”
“剛剛。”不說話還好,當我真正張嘴說話的時候,我才發覺我的喉嚨十分的幹渴,十分想要喝點水。
那年輕的醫師溫和的笑了一下,然後轉過頭跟護士姐姐吩咐道:“給他喂點鹽水,就不用打吊針了,但是葡萄糖繼續掛著先。”
我眼睛轉了轉,看著周圍這麽多護士姐姐同時圍上來為我服務,有些不大好意思。有的幫我換吊瓶,有的衝了杯鹽水拿著吸管遞到我的麵前喂我喝,還有人低下頭,在我的床頭的資料卡上像是記錄病人信息一樣。
可能看到我的臉色有些奇怪,那個年輕的醫師便推了一下眼睛,笑盈盈地看著我:“怎麽了,還有哪裏不舒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