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按住我腦袋的老王聽到這話又拍了拍我腦袋說:“小子,是你睡懵了吧。”
紅姐站起來笑道:“沒事,金子,你這幾天都沒睡,要不去睡吧。”
聽兩人的話,我這才明白過來,剛才那隻冰冷的手是紅姐。我歉意的對紅姐笑笑,又看了一眼外麵,已經是白天了。
“行了,金子你先去睡吧,碑已經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我來做了。”
老王蹲在石碑麵前邊抽煙邊衝我說道。
“哦。”
我打了個哈欠,就聽老王的話回房間睡覺了。這次沒做噩夢,睡得很舒坦,再醒過來,是第二天早上,快到了中午了。我走到客廳裏,老王正坐在沙發上,紅姐不知道哪裏去了。
“醒啦?”
老王扔過來一根煙問道。我接住煙坐下,沒抽,剛睡醒不喜歡抽煙。
“金子,一會兒我出去辦點事兒,要一段時間,這這日子,你和肖紅誰也不能出門。”老王把煙頭擰滅,囑咐我。
“行。”不用老王說,我也不敢出去,那夥人在南山墓園說了有人要抓我。
“不過,老王啊,你出去幹什麽,上次你不是被打的一腦袋血嗎?”我疑惑的問道。
“臭小子,那是失誤,懂嗎,這次誰把誰打死還不一定呢。”老王一瞪眼,粗聲粗氣的說道。
“好好好,失誤。”我順著老王的話。
“這還差不多,你小子,比你老子精多了,雖然你老子也是個蔫壞的主兒。還有,我走之後,你每天中午,把你晚上的尿,倒在外麵的灰坨坨上麵。”
老王把我放下的煙拿起來,點了吸了一口說道。麵上的表情很認真,我嗯了一聲。
“王叔,準備好了。”
紅姐突然走進來,手裏提著一個透明塑料袋兒,裏麵裝著一桶紅色的油漆。
“裝了金銀元寶沒?”老王衝紅姐問道。
“嗯,放進去了。”紅姐把袋子放在桌子上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