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世藩手中抱著好多的玉瓶,每個裏麵都裝滿了奶,嚴世藩看到葉凡的時候,滿臉邀功的說道:“我幾乎找遍了這裏幾乎所有的母獸,才找到了這麽點兒。”
將玉瓶打開,幼虎似乎聞到了奶香,掙紮著從葉凡的懷裏露出頭來,雙眼還沒有睜開就開始抱著玉瓶開始喝奶。
“小家夥,你要記住,喂你奶的人是嚴世藩。”嚴世藩也不管幼虎聽懂聽不懂,開始對幼虎進行思想教育,可是幼虎現在還不能看人,吃飽喝足之後,隻是伸著小鼻子識別氣味葉凡身上亂嗅。
“行了,別在這裏耍脾氣了!”葉凡看著氣急敗壞的嚴世藩,開口說道:“你還準備住在這裏不成?”
“當然不是!”嚴世藩也不再玩鬧,對葉凡說道:“我對野外生存這方麵的知識一無所知,怎麽才能走出去?”
“那也比在這裏等死強!”葉凡如此說道,幼虎已經喂飽了,現在正在葉凡的懷裏麵滿意的睡著了,葉凡開始想著山穀之下走去。
山穀之中叢林米不,根本無路可走,兩人隻能走一步劈砍出來一條路,但是這樣卻降低了兩人行動的步伐。
這個時候,天淩宗前來狩獵的隊伍已經逐漸的開始集結了,到了最後的時候,隻剩下葉凡與嚴世藩沒有出現,陳成山等了半天,就不願意等了,到了晚上的時候,陳成山找到了劉鬆:“劉鬆,咱們還是回去吧。時間太長了,宗門也會擔心我們的。”
“不能走,葉凡與嚴世藩兩人都沒有出現,必須等他們兩個回來。”劉鬆滿臉嚴肅,看著陳成山說道。
陳成山看著劉鬆,說道:“劉兄,別那麽的意孤行,他們從那麽高的跳下去,即便是劍師,也會身隕。咱們還在這裏等著他們,那不是白白的浪費時間?”
“生要見人,死要見屍!”劉鬆看著陳成山,滿臉的厭惡:“若不是你們殘害同門,葉凡他們怎麽會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