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長老皆好奇為何吳耀身上會發生這種異變,但眼下,顯然不是質問吳耀的時候,解決眼前之事方為重中之重。
“吳耀險些殺死我兒毛海,今日眾目睽睽之下又殺我幼子毛裘,此仇焉能不報!白虎宗難道就能容忍門下弟子如此肆無忌憚,殘殺同宗麽?虧我毛青如此信任白虎宗,將二子皆送往白虎宗修習!”
毛青怒目而視,言語憤慨,口中喝道。
“可笑!”
麵對毛青之言,大長老馮遠尚未有一言半句,吳耀卻走到大長老身前,口中冷冷道。
“我與毛海立生死契約在前,就算我真殺了毛海那又如何?絲毫不違背宗門。至於毛裘,是他聯合你毛家之人殺我在先,我為何不能殺他?難道你毛青的兒子是命,我吳耀之命就不是命嗎?”
“況且,這是在白虎宗山門之外,我與毛裘之間隻是個人恩怨,於白虎宗何幹?”
吳耀之言,字字在理,已將此事和白虎宗撇的一幹二淨,根本不需要大長老再為其辯解半句。
“好一個伶牙俐齒的小子!既然是個人恩怨,與白虎宗無關,那今日再此,你我二人便了結了這個人恩怨!”
吳耀之言,令毛青眉頭一皺。今日之事,本就是他算計吳耀在先,吳耀斬殺毛裘於宗門之外,似乎確實和白虎宗沒有多大關係。故而此刻,毛青唯有如此說道。
“恬不知恥!”
聞毛青之言,吳耀嗤之以鼻,口中冷冷的說了一句。
“你再說一遍!”
被一小輩辱罵,毛青怒火更甚,口中喝道。
“你為毛家家主,是長輩。竟揚言與我一小輩了結個人恩怨,莫非是打算與我單獨一戰?以大欺小?這不是恬不知恥,又是什麽?”
吳耀冷笑一聲,毛青讓他再說一遍,他就再說一遍,這次要讓毛青聽的清清楚楚。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