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人,加上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姑娘,怎麽可能是我這個年輕人的對手。
想著這些,我愈加地憤怒。
什麽民國時期的報紙,騙鬼去吧!
我要是不把你打得哭爹喊娘,我就不叫森然!
裝著一肚子的怒火,我翻來覆去地怎麽也睡不著,好不容易迷迷糊糊地有了些睡意,可是卻仿佛看到中山裝和伊鈴正帶著一臉壞笑朝我走來,隨後就驚醒過來。
一看時間,已經到了晚上,接近我上班的時間了。
在醫院門口的小賣部隨意買了點吃的,一邊吃著一邊趕往電梯。
和上一班的電梯工交接過後,我並沒有繼續守著電梯,而是直接將電梯開到五樓,借著手機屏幕發出的光通過樓梯間下到了四樓。
其實我也可以從三樓上到四樓,也可以將樓梯間的燈弄亮,但是我怕和之前的流程不一樣,我沒辦法再找到4號病房。
說起來,現在唯一詭異的地方就是4號病房了,很明顯我們醫院的四樓根本沒有4號病房,而且進出的方式也太過離奇,不過雖然弄不清楚4號病房的詭異之處,但隻要戳破了中山裝和伊鈴的陰謀,我才沒心情去理會這些。
我一路走到4號病房前,緊緊攥著手中的報紙,一腳就踢開了4號病房的門。
病房裏麵,中山裝正坐在那塌掉一角的**,翹著二郎腿幽幽地看著我。
中山裝這副優哉遊哉的樣子頓時讓我怒氣更勝,他把我給騙得團團轉,自己卻一副沒事人的樣子,這完全就是把我當傻子!
竟然這麽看不起我,今天我非得給你點顏色看看!
我稍稍壓下自己的怒火,朝著中山裝走過去:“昨天你怎麽走得那麽快,我到了樓梯間你就不見蹤影了。”
這麽說我是想再試探試探他,同時也是想知道他究竟是不是人,竟然能夠在那麽短的時間內就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