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世風見過不可一世的瘋子,見過驕傲囂張的年輕人,就是沒見過像是他這樣答非所問的男人。就好像是一切都按照他想要說的話才說,而不是為了誠實就說出了自己不願說出的事實一樣。
“你是聾子麽?我都問了你跟餘芳芳什麽關係了,你居然說你的名字,誰要知道你的名字啊。切。”葉世風擺明了就是挑事的,他的語氣就是說沒人稀罕他叫什麽名字。
瞧那個刑警的眼神冷冽就好像是寒冬裏最毒的那塊冰,他對著他說:“辦事。”
“哦,什麽事?是我送她來的。有事問我就好了。”葉世風想到了餘芳芳都還在病房休息,這個混蛋要去打擾她休息嗎?
無論是什麽病,病人都是要靜養的,也不能情緒波動太大。
也曾有人認為病人要有他們自己的一點娛樂,要有精神支柱,不然病痛會讓一個人陷入煎熬中不能自拔。
刑警韓謹辰覺得他有點問題,說:“你是不是精神有病,順便去看看腦子吧。”他有事要找她說的,如果她不是轉告他,眼前這個痞子也當場的,不然他不會相信他的片麵之詞。
“哈哈哈哈哈哈。”葉世風笑得很狂妄,全場的護士都被他爽朗的笑聲給吸引了。笑得好聽也是一種撩。韓謹辰環顧了周圍的女護士,就冷嘲熱諷了他一句:“整天花時間泡妹的痞子是不會懂得辦正事的。”
“你是不是禁欲太久了,都忘了女人的滋味?哥哥我可以告訴你啊,跟女人一起最爽的時候跟賽車一樣的刺激。不信麽?不信是因為你沒有過女人。一看你就是個木頭、冰塊。”葉世風就愛吐槽他,想要刺激他先動手,這樣他就算是防衛。
可惜韓謹辰就是不管他,完美地無視了他。
看著他按照護士說的房號,看到他要走,葉世風也連忙跟在他的身後,緊追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