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個人起來吃了點飯,然後就去旁邊的村子裏找衛生所去了,在一個偏僻的地方終於找到了一個新建的衛生所,找的我是好苦啊。
這也是幾經周折問了幾個人才輾轉過來的。
衛生所也是剛開門,醫生抹著眼屎看著我的到來倒是比較的熱情,“這麽早啊,怎麽了?”
我去,來你這裏還有什麽好事情嘛,“凍感冒了。”吸了吸鼻子,還有些不通氣。
“唉,你們這群小青年啊,整天的就知道擺闊,圖好看不多穿點衣服,能不感冒就怪了。”醫生也是無奈的說道。
說來還真是,這是所有年輕人的通病,隻要風度不要溫度。
得,我難受著呢,懶得跟你再貧嘴,拿了一個體溫計就試上了。不過這測體溫最少十分鍾,挺無聊的,我就有一搭沒一搭的跟醫生聊起了天,“你說你們村的衛生所也真是的,不在村裏也就罷了,好歹建在那邊的破學校旁邊啊,雖然平時沒有什麽學生,但是那邊最起碼離縣城還近啊。”
醫生正拿著火鉗準備燒大口爐呢,聽我說這個便抬頭看了我一眼,隨後說道:“你看你就不是這附近的,之所以衛生所建在這裏,一是因為村裏沒有地皮,二是這邊還能輻射其他的村莊,多好啊。”
“至於你說的那個老學校,那個地方太邪,建了我也不敢去,不信你就出去打聽打聽,誰敢在那片住啊,你沒看到旁邊連個人家都沒有嗎?”
這些話說完讓我的心頭猛然一驚,麻蛋的,怎麽到哪裏都遠離不了這種情況啊,真是日了狗了。
不過還是在好奇心的驅使之下追問醫生道:“具體是怎麽個邪法?”
剛點著的爐子開始冒煙,嗆得醫生直咳嗽,一聽我這麽問,兩隻眼熏得直流淚,眯著縫給我說道:“你這小孩,不害怕啊,怎麽這年頭的小孩好奇心這麽重啊。”